乳牛維多利亞和我的嚴格素食指引人

 

文/Nancy Hartwig
翻譯/Jane
版權/蕃茄小屋


  經過20多年的素食生活,這個成為素食者的選擇決定了我的一切。有意識的吃東西是如此本能以致於我經常忘記自己有段時間並沒有自覺地吃東西。回想過去那段自己沒有做到的時光,總讓我感覺有些丟臉。感謝上帝,在指引我道路的前輩們指點下我走過了這個階段:他們用他們的行動,語言或是他們自己本身來告訴我們素食的真相。

  第一個前輩是一個同事。我在一次參加公司贊助的午餐時,當我把肉類食物裝滿我的盤子時,我注意到一個年輕女人在她的盤子上只裝了蔬菜 她似乎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當我疑惑地看向旁邊的人時,那個人回答我說:“她是個素食者。”對此我只是輕率地回答:“那多奇怪。這裡的肉類就是被吃的。”我從來沒遇到過素食者,也並不明白何謂素食者,但我知道這個女人很明顯不是個無知的人。

  幾年之後,我對環境這個課題產生了興趣。有一次去圖書館找替代房屋及節能的資料時,我偶然發現了弗朗西絲.莫爾.拉佩(Frances Moore Lappe)的《小行星的飲食》這本書。 我拿起這本書時想:“真的嗎?飲食真的會影響環境?”借用簡單的數學原理,弗朗西絲輕易地證實了通過生產食物來飼養動物而讓我們來吃是不合理的。認識到這個新知識及關於素食同事的記憶,對我而言放棄吃肉是個簡單的決定。

  數年間,我對無肉但有乳製品的飲食很滿意。我感覺很棒,坦白說,還有點自鳴得意。畢竟我為環境做出了犧牲。接著在素食道路上我遇到了另一個課題。一個素食朋友給我看了一篇約翰羅賓斯(John Robbins)的關於小牛與乳製品之間的關係的文章。我從來沒意識到我喝掉的牛奶其實是屬於小牛的。我震驚地意識到在我自以為是的素食時間裡,其實我是在支持小牛肉產業。因此我不再喝牛奶, 不吃奶油乾酪或酸乳酪。但即便我很努力,仍無法放棄霜淇淋。(注意,這是豆漿上市之前的幾年!)

  接著我遇到了維多利亞,我的牛導師。她被扔在農場的一條路的一邊,預想在卡車來之前就會死了。 幸運的是,一個仁慈的人拯救了她並把她被帶到一個動物避難所。她需要24小時的看護,而我同意看護她。她需要被鼓勵去吃東西,需要氧氣。很快她就用那美麗的眼睛和溫柔的性情捕獲了我的心。她在掙扎,但她有強烈的生存的欲望。對乳製品行業而言,她只是一件不值得花任何時間去拯救的商品。對我而言,她很快成為我的朋友。

  在短短幾周裡,她站了起來,並很快和避難所其它幸運的牛打成一片。她就像一隻大型的狗。她知道她的名字,並喜歡有人搔她下巴癢癢。當我去避難所時她認出我的車,並小跑過來要求擁抱和注意。

  和維多利亞在一起的第一個晚上之後,我輕易的戒掉了霜淇淋。我發誓不再消費乳製品。直到今天,我仍無法理解為什麼花這麼長的時間才明白我的飲食所引起的痛苦和破壞力。值得感謝的是,在這條路上我遇到了一些老師,他們讓我看到這個顯而易見的結論:成為素食是唯一道德,環保和仁慈的選擇。

  偶爾, 我會因為家人、朋友和同事的不理解而感到氣餒。然而我希望我自己的經歷和我的話或行為可以影響其它人做出正確的事情:即使不能馬上,仍希望能朝素食這條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