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素食者:
奧林匹克滑雪運動選手Seba Johnson

 

文.圖.授權/Seba Johnson
譯/Jane
版權/蕃茄小屋

 

  西巴.詹森(Seba Johnson),自出生開始,到現在接近四十年的時間裡一直都吃素。

  在我出生前很多年,我媽媽就許願說再不吃任何一隻動物。在她上大學時,美術老師讓學生們畫一張描述悲傷/疼痛的畫。我媽媽從孩童時代開始就喜歡動物,在她內心深處總認為吃動物是不怎麼正確的。她決定去參觀屠宰場。

  從那裡找到她要畫的內容。當這些美麗的牛眨著長長的睫毛站在局促的走廊裡時,她從牛的眼睛裡看到它們的害怕與悲哀,從牛蹄劃過的血痕裡感受到它們的悲傷。當這些牛走向它們的終點時我媽媽一直看著它們的臉。牛被倒立著吊起來, 一直掙扎到死亡為止。也就是從那一天起我媽媽許願說她一生中再也不吃任何一頭生物。

  她感受到動物的痛苦和疼痛並創造了一種繪畫的方式從而改變了她餘下的人生。當我姐姐和我出生時,她把對動物的這種愛帶給了我們。小時候我和姐姐經常讀到寄到我家來的主張動物權利的宣傳小冊子。很小的時候我們就知道“肉類”是從哪裡來的。我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吃動物的肉,這會讓我聯想到自己吃了任何的人,甚至於我姐姐的手臂上的肉,我不能想像這些。吃素長大的我和學校裡的同學相比時,我很好也更少生病,我一直在猜測是什麼原因、什麼方式讓人類必須得去吃動物。

  我的快樂時光都是與生俱來的。我相信每個人生來都帶有這種快樂。但大部分人在選擇肉類作為食物時就從情感上與這種快樂斷開了。現在我們在市場上找到的食物已經有很大的改善。比如,我和我姐姐小時候不得不將“嬰幼兒用人造乳”攪拌的穀類來作為早餐。而在外宿後讓一個孩子在朋友們面前從一個高高的錫罐頭裡倒“嬰幼兒用牛奶”(有一張白色的印了一張嬰兒臉的標籤)也總令人感覺尷尬。但幸運的是,這並不是從一頭母牛為它的小牛準備的奶裡擠出來的。

  我們是唯一一種飲用其它生物的奶的物種,也是唯一一種在嬰兒期後還沒有斷奶的物種。仔細想想,你從來沒看到過一頭長頸鹿去喝一隻貓的奶,也沒有看到一頭成年的牛去喝另一頭牛的奶。而當我回顧過往時,我總想念我的媽媽,感謝她有先見之明地,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這麼富有同情心。現在,我們有很多的牛奶的替代品。如果你看到了動物奶的可怕的製造過程,看到了被隱藏起來的相關的光碟片,你將再也不會吸食任何動物的乳腺分泌物。

  我們有你能想到的任何肉類的素食替代物。而且就素食而言,我發現人們更重視他們從素食中能得到的健康上的好處。在我近40年的素食生活中,大部分跟隨我素食的人都想更健康更長壽地活著。我幾乎每天都在祈禱我們能成為成熟的素食者:這簡單的事實背後是任何一種有情眾生都有活著的權利。

  地球上的任何一個靈魂或任何一個物種的精神體都在這個世界裡生活,不管是一頭豬的身體或一個人的身體都不能因為人類的一雙手而被打斷。我們並不是真正的食肉動物。為什麼要用另外一個生命來維持我們自己的生命?憐憫就是解決這種情況的一把鑰匙。有很多的團體在肉類和乳製品方面給大眾普及一些知識。也有很多的醫學報告證明素食飲食的益處。

  資訊到處都是,不要因為害羞而遠離它們。我注意到從小吃素食長大的人和半路吃素的人最大的差別是前者很少生病。我的一些朋友因為直接受奶類和肉類食物的影響而經常有感冒和胃部不適的毛病。有幾次我媽媽說我在學校“生病”了而實際上我只是因為滑雪的上斜坡練習或在太陽底下練習滑雪而已。實際上,我感謝因為我的素食生活而讓我在14歲時成為奧林匹克歷史上年紀最小的阿爾卑斯滑雪運動選手。

  我參加了兩屆世界阿爾卑斯滑雪錦標賽,幾次女子下坡滑的世界盃比賽,並在18歲第二次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也是在18歲我終止了我終身喜愛的滑雪比賽,因為我不能再接受作為奧林匹克歷史上第一個參加阿爾卑斯滑雪比賽的黑人選手所帶來的種族歧視。種族歧視其實也是一種自以為是,所以這也是一種物種歧視。而只有通過憐憫,這兩種人類的缺陷才可能被擺脫。作為一個道德的素食者,我也從不穿任何來源於動物身上的產品像皮製品,羊毛,毛皮,絲製品等。 我有一次失去世界盃滑雪比賽的參賽資格是因為我拒絕穿一條裝飾有少量皮製品的滑雪褲子。僅僅因為我的道德的信仰和拒絕佩戴動物毛皮,我受到比滑雪冠軍更多來自新聞界的關注。而令人感覺有趣的是,現在有這麼多的素食烹飪書和生食的書,提供了成千上萬種富含風味和營養的健康飲食。

  沒有什麼比每年減少數以億計的動物的痛苦而更鼓舞人心的了。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表示吃素的意願的話,這能改變對待動物的方式。那將沒有必要讓動物們人工授精,而工廠式農場和動物農場也將成為歷史,我們人類也終於將從這些落伍的暴行中徹底畢業。遠離動物的肉體和動物產品的暴行將使我們人類在人類文明上前進一大步。而隨之而來的是地球上所有物種的真正的和平。